子書辭跪足兩個時辰,估算一下時間,泡完澡只披上一件白色浴袍,就帶著戒尺去找秦見端。
對上秦見端笑瞇瞇的視線,子書辭咽了口唾沫。
都是成精幾千年的老狐貍,兩人笑的一個比一個偽善。
子書辭在秦見端的視線落在戒尺上時忍不住紅了耳朵,清咳一聲:“師父,湛江呢?”
秦見端靠在貴妃塌的憑幾上,手里的書卷起一下下敲在小腿上:“給小七養(yǎng)了?!?br/>
子書辭長長吐了口氣,“師父,他是哪里得罪您了嗎?”
秦見端把書砸在他胸口,不重。子書辭受了捶,撿起書拍干凈上面的灰塵,雙手碰著放在秦見端身邊的小桌上,又退回原位。
秦見端:“小九和小十一爭著住我都沒肯,現(xiàn)在讓給他,怎么倒像是我把他送進狼窩?!?br/>
子書辭一肚子吐槽。師弟里面只有老九和十一性格執(zhí)拗,師兄們半遷就半管束也沒翻出什么浪來。現(xiàn)在湛江一來就把兩人爭執(zhí)許久的房間拿了,偏湛江又是最小的,不得被欺負死。
子書辭:“您這是看熱鬧不嫌事大?!?br/>
秦見端:“要不是你先斬后奏,把人帶過來,我有機會看這熱鬧?”
子書辭語塞,知道這是要算賬,雙手捧起戒尺,躬身遞在秦見端眼前:“請師父罰?!?br/>
秦見端冷哼一聲,拿過戒尺,才看見人手心腫起破皮,看上去像是戒尺打的。
子書辭伏在貴妃塌上,刻意將手背貼在塌上受力,避免掌心的傷口被壓。雙膝貴在腳踏,雙腿分成標(biāo)準(zhǔn)的九十度,依舊擋不住腿長的優(yōu)勢,讓無處安放的又又丘翹起。
秦見端挑著戒尺伸入浴袍內(nèi),貼在大腿內(nèi)側(cè),慢慢往上掀。冰涼的觸感劃過三角之地,攀上股溝,越過私密入口后抵達尾骨,戲弄到人脖子通紅后才將多余的布料壓在背上,露出身后的大好風(fēng)光。
秦見端剛剛還看戲的嘴角轉(zhuǎn)瞬繃直,紅唇輕起,“靜默?!?br/>
子書辭眼前一黑。
這是秦見端生氣時最常用的手段,能封印中術(shù)者幾乎所有的五感,只能聆聽訓(xùn)示和回話。
同時意味中術(shù)者無法在教具著肉前判斷具體的時間和力度,做出相應(yīng)肌肉動作,只能硬抗,加重精神和身體壓力。
子書辭苦笑,“請師父罰?!?br/>
秦見端抽人動作優(yōu)雅,戒尺如同蜻蜓點水快速略過臀面,就是一聲清亮,毫不拖泥帶水。
一板子一個印,直接泛紅。
十板子,從要下至臀腿交接處一片勻稱的紅。
子書辭在心里抽冷氣,感覺到身后沒了動靜,僵持片刻后回頭,就見秦見端摩挲著戒尺看的認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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